【莫萨莫无差】Schlucken吞噬(搬运)

Schlucken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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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并非是我亲身经历的,我能够听到它是由于我祖母的一句唠叨,如果不是这样,我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两个人,还有这几个人的故事,又或者说我不会知道这个属于历史的,由我祖母亲眼注视的故事。我的祖母不是个天才的讲述者,而我也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记录者,我想记录下这些东西的原因大概只是因为我漫长的假期和我祖母临终前说的那句话。

"Salieri先生的灵魂已经看不到了。"

Salieri是否真的是曾经的宫廷作曲家是否真的像是我的祖母所说的那样伟大,他是否是陪伴我每晚入睡的睡前故事的主角,这些问题对于我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只是我在听到那些故事的第一刻就清晰的意识到,我应该把这些记下来,把属于我祖母的,属于那个时代的故事写下来。

我在文中尝试还原我祖母的语气,但是由于她的形容的不准确性和我自己记忆的不清晰,我可能做不到十全十美。看到这篇文章的人,也就请把这个故事当做一个睡前故事吧。就像当初祖母讲给我的一样,我只是想把这个故事讲给看着这张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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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母是一名传统意义上的女仆,她是一名极其听话的,富有责任感却又有些胆小的女性,她总是默默地注视着但却不敢说出话来,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能看到那些权贵有的时候看不到的东西。

故事开始于1782年的六月的一个傍晚,天气很热,祖母穿着的那件小坎肩几乎都要被她手里浸出的汗水濡湿了。那时的她接受Salieri,她的雇主的命令,来到Mozart家,伪装成音乐天才的狂热追随者雇佣的女佣给他清扫房间。

传言之中的Mozart是一个极富魅力的音乐家,尽管他的容貌并非是最好的,但是他的音乐才华和对于女性的关怀却让下层的群众记住了他的名字。像是我祖母一样的人,他们眼中的Mozart必定和Salieri眼中的不一样。祖母就这样一边期待着她将要见到的风流浪子,一边走在有些凉意的小路上。

但当她终于敲开Mozart的房门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是敲错了门。

"我当时站在那里,Mozart先生就站在我的对面。"

我还记得祖母和我讲述这段故事的时候眼中带着的回忆的神情。

"他长得不是很高,看起来几乎没有到20岁,浑身透着一股朝气蓬勃的振奋人心的感觉,就像我经常在Salieri阁下那边听到的奏鸣曲一样活泼。"

祖母知道奏鸣曲,毕竟处在一个音乐大师的身边,她总得了解一点东西。

"他穿着一件看起来很久没洗的长外套,没戴假发,金棕色的半长发乱糟糟的支起来。那个时候不带假发的人不多,Salieri阁下都有上那么几顶。"

Mozart的形象就在我面前这么展开了,一个不算高的青年,二十多岁,但是有着一张看起来像是未成年的脸。("他也确实像个小孩。"祖母在有天说过这个。)有点不修边幅,不过这在平民之间也许是正常极了的事。

"Mozart先生可能在工作,我敲门敲了好久他才出来,嘴角和袖口上都还沾着墨水。他笑着对我问好,一点那种天才的架子都没有。"

"我还以为他是个英俊挺拔,表情严肃的音乐家,就像Salieri大师一样。但是他对我笑得太甜了,就好像他是我们这群人说的Mozart一样。"她在讲这段故事的时候这么和我说。"两个人就那么奇妙的融合了。"

祖母有点紧张,在Mozart对他问了好之后等了好久才磕磕绊绊的说出Salieri大师教好的台词。

"您好,Mozart先生,我是您的追随者雇佣来帮助您打扫卫生的。"祖母僵硬的微笑着,她看向房间里面,乱糟糟的,但是还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Mozart看起来非常开心,但是租母觉得他开心的太异常了,他的笑声不像Salieri那么低沉,而是活跃的,如同音符一样迸发出来。

"哇这可真是我的荣幸,感谢您和那位不知名的追随者!"

祖母进了屋子,她的心里念念不忘Salieri大师的嘱咐。

"收拾好屋子,然后盯着Mozart。"

"我亲爱的小乖乖,你真该看看Salieri阁下对我命令的时候的表情,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脸上抹了锅底灰一样。"

第一天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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